#2018天族ver

#私設海為輔佐官、隼為掌權級大天使(ㄍ

#水池と岸邊play  

#照舊有音樂喔

http://listenonrepeat.com/watch/?v=tCXGJQYZ9JA#Taylor_Swift_-_Delicate

 

 

 


 

白色月亮盈滿只消今夜。

薄弱的雲絲被高冷清風推送,林間夜鴞輕啼,萬物歸寧。

天之一族以白為基色,即使是建築物也幾乎以淡色為主調,位於四十二萬山巒邊的白月偏殿,也不外乎如此設計。

此地即便是擁有翔空能力的天族,也鮮少會來此。據傳是因聖山米迦朗所湧出的泉水有療癒功效,才在興建宮殿,讓需要的高階天使能夠在此靜養。

 

「······這裡有點涼呢······」

在月色下透青的水晶宮殿砌出了一個ㄩ型,缺口處朝向西邊,可以遠眺層巒,欣賞一片靜謐的夜色山林。

「喂,你在看什麼······哇嗚!」

「······小可憐的蟲子路過,別踩到牠啊。」身穿白銀繡的長袍,秀髮在光下彷彿鍍了一層銀質,「找不到寢室呢······在哪呢?」

僅點著必要的燭火,光線曖昧昏暗,四周無聲。

棕髮的他勾起無奈的笑,指著剛才兩人走過的方向,「你剛說百合花很香的那間,我想應該是這裡最大的臥房了。」

「咦,那不是僕人房?」

「隼大人,這裡沒有任何侍僕,而且即便有我也把他趕走。」海藍色的眼眸直率而清澈,他走在銀髮的他前面,寬厚手掌自然地握起那雙修長,「反正這裡有我在就夠了。」

聞言,他銀鈴一笑,「我們家的海就是可靠。」由棕髮的高大青年領路,不一會兒,穿過一處有著簡易擺設的小間後,眼前又是完全不同的景色。

淡綠的池面被晚風所撩,掀起優雅漣漪,彷如等待兩人已久的遠古邀請。

 

正用目光欣賞此景,名喚海的天使收起了強壯的白翼,並感受到手心握著的手在層層發汗。

「隼······」海心疼地將銀髮的他攬到懷裡,「沒事······快把衣服脫了。」

「以為你會幫我呢。」隼的氣息不穩,仔細一看他的臉色蒼白如紙,薄唇幾無血色,「呼······哈······」

於是在海的幫助下,兩人都褪下慣穿的長袍、亞麻布衫和腿褲,改披著一件單薄的布衣。海將隼打橫抱起,而隼的臉靠在海的頸窩,軟軟地猶如欲融的霜雪。

潑了些熱水適應,然後海護著人慢慢坐入池子裡,自己也跟著浸入水中。沾了水氣的銀髮腦袋自動靠去,枕在對方寬厚的肩頭,緩緩眨著猶如細雪的睫毛。

「要泡多久呢······而且把海綁架到這種荒郊野嶺洗溫泉,會不會又被大長老罵啊。」

「我是自願的,沒什麼好擔心。」海拍拍他的頭,輕輕地在雪白的額記落下一吻,「如果是單泡大概三天比較好······你體內的瘴毒未淨,多發汗是比較保險的。」當然,也要好好補充水份。海笑著提醒。

「······我知道有個更快的方法······」隼側過半個身子,吃水半透的布衣藏不住底下肌膚的白,仰首露笑的姿態,海一時有些受誘。

「哈哈······」隼笑了出來,有些驕傲地伸手勾上海的後頸,幾乎趴在他懷裡,「說起淨化毒物,那不是你最拿手嗎?」

海蹙眉,「你的內傷還沒有痊癒。」

「······海······」隼用指腹流連海的下顎,輕輕啃咬他的側頸,「我們後天還有秋季會議,總不能兩個人都不在啊…...我發誓,我全聽你的話絕對不搗亂。」

海表情微微鬆動,僵持半晌,他吻上那兩瓣稍有紅潤的唇,攪動裡頭纏人的舌,「隼······呼······」分開時,隼的衣裳早已裸著半個肩頭,奶油般的膚質絲滑濕潤。

只見隼貪饞地用舌舔去海嘴角邊的唾液,祖母綠的雙眸笑成彎月,雙頰粉潤,青蔥細指摸入海同樣浸濕的衣服底下,感受結實勃發的胸膛。

「很主動啊······我的殿下。」

「你喜歡死魚?」隼語尾一軟,水下的大掌一手托著他坐上大腿,另一手來回撫摸他的背脊,不知是體貼還是挑逗地還特別加強尾椎。

「我才怕當了你的按摩棒······」海用嘴唇細細吸吮湊到自己眼前的一排雪色鎖骨,然後壓近兩人的距離,慢慢動腰。

隼哼出了聲,心領神會用雙手握住並貼的兩根分身,弄著球囊,套弄著根部,直到手痠了都還沒能讓彼此洩出。他不甘心又難受,下體硬到發疼,卻差臨門一腳。

「快點幫忙。」隼挺著腰,用他的前端頂了頂海的腹肌,還未來得及看出海低笑的意思,隼便甜膩地渾身一驚,他那被熱水泡得溫軟的縫隙,被插進了手指。

那手指極其熟門熟路,如同性交般突刺,然後待稍微擴寬道路後,又迅雷不及掩耳地插入第二指。

「呼······哈······」兩人的腹部幾乎黏在一起,模糊水影中似乎有悠遊白黏。看著隼舒坦呼吸的表情,海忍著自己,在小洞內撐開兩指,熱水頓時爭先恐後地湧入。

「好燙······哈······好多水。」隼不自覺搖著腰,兩手扣著海的肩膀,感受自己內部越來越像海洋。

「不能讓你吃太飽,等等還有呢。」海撫弄著隼敏感的後穴,時插時摳,呼吸也隨之紊亂起來,無法忘懷肉穴不肯讓手指撤出時的慰留吸力。

在隼幾乎又要靠著後穴高潮時,海停下了動作,將人攔腰抱著側過方向,以後背位的跪姿準確地一吋吋地插入未洩的腫脹怒根。隼的上半身撐在岸邊石頭,細腰快被折斷似狠狠扣著,讓過於粗大尺寸的擠進美穴。

「嗯、好大······哈······我還要......」

「······該死的、爽......」

「啊!啊······海、啊......」隼全身發抖,雙腿情不自禁分得更開,待海完全貫穿到底後,兩人滿足地同時嘆息。

海輕聲安撫著身下的隼,交談數句後,先是小幅度動胯,隨著隼翹高了臀、海的眉頭皺起,男人的慾望狂抽著脆弱的腸道黏膜,旺盛的液體溢出,不停地發出肉體含糊拍打的聲響,沿著隼的大腿內側滴滑。

隼繃著久未人世的身子,撩起的下擺還搭在腰間,露出光潔的臀部迎合海的胯部款動,溫泉水不斷激起,一波波跟著節奏濺上岸邊的石頭。

「······忍著······」海艱困地握住隼直挺的粉慾,提醒道,「呼······忍著點、呼......要來了......」語畢,膨脹到極致的肉柱也宣洩出來,熱浪一波波打進隼嬌嫩的深處。

「······嗯......海......」隼向內弓身,忍不住生理的淚水,咬紅了的雙唇只能宣洩聲音,承受來自後方源源不絕的白濃注入,大潮迅速淹沒了他的理智,海噴盡到最後,還不忘頂著他那片軟肉撞了撞。

海雙臂攔住頹軟的隼,順著一同沉入水中,帶點特殊草香的泉水充斥鼻息,但剛高潮後的此刻,兩人無暇顧及太多。

「先含著它······盡量吸,休息ㄧ下······」海啄吻著隼的後頸,留下玫瑰色吻痕,自己的龐然分身鑲在緊咬不放的蜜陷裡,替它堵住來不及吸收的濃稠精元。

聖潔泉水被混濁了,但也透過交合的刺激,在內部被身體快速消化,壁內嫩肉大量地吸飽小徑裡的高漲水位,夾得海一陣悶哼。

將人撈進懷裡,就著還結合著的親密體位,海在內心並非像表面那樣平靜,胸口劇烈的心跳和隨時都會再硬起的下體,他只能堅持住自己,換取讓隼吸收精華的時間。

隼半睜著美目,手指稍微恢復力氣,小力地搭在海的手臂,「······裡面還很滿······」

體內被污毒汙染的瘴氣,雖然在泡泉的過程中得到淺層的淡化,但深入血液裡的毒素卻沒那麼容易排除。藉由同樣和自己擁有強大聖氣的海交歡,不僅可以確保自己不會亡於聖氣耗盡,甚至在被逼出污濁精液的同時,還能透由補充清靜的能量加強自己的去毒力量。

 

海憐惜地舔吻髮絲間露出的粉紅耳殼,然後往下,小口咬著他的側頸。隼稍微仰首,望著那抹寧靜溫柔的藍色,微啟雙唇,讓湊來的炙熱嘴唇可以探出舌頭,滑進他的口腔。

接吻得難分難捨之際,海也悄悄渡入自己的聖氣,他抬起隼的下顎,大口大口地和他交換甜美的津液,同時也暖化他由內散發出來的瘴毒寒氣。

隼不禁顫抖了下,閉著眼感受到自己全身都被一股溫柔而堅定的氣息包裹著呵護,他囁嚅著呻吟,鼻頭磨蹭著海的鼻梁,恍惚間被剝去上半身的衣服,由於下半身早已向海敞開,所謂的衣服也變成美其名是掛在腰間的那一團布。

 

兩人沉浸在溫泉氤氳中緊貼彼此,裸露的肌膚淨也不覺有何寒冷。

 

帶著薄繭的手掌從隼的肚臍,沿著小腹,一路上探到豔紅的乳珠,海低沉地喘著捏起其中一顆柔軟糖粒,用大拇指和食指細細搓揉,連細緻的外圈乳暈也不放過。

白皙的胸口被玩得起伏喘息,隼嬌哼了聲,下意識將自己敏感處更加送上,海握起隼的右手放到被冷落的胸蕊,「這邊你自己弄。」語氣雖然溫和,卻頗有欺負的意味。

綠眸看了眼,「······過份。」

「隼······!」海倒抽一口氣,雖然自己乍看之下是入侵的那一方,但也是將自己的命根子送入敵營,那富含彈性的壁肉按摩般的強烈絞動,不由得讓血氣快速往下方匯聚、生生撐開了隼柔軟迷人的後庭。

「······你再不動一動······我就快發瘋了。」隼晃著纖腰,雙手撐在水面下海的膝蓋上,「癢得沒辦法了······海、快點······」

 

活色生香,卻同時也被水霧朦朧得純真不已,「我也快瘋了······」海藍的雙眸頓時充滿血絲,一把抱起懷裡胡作非為的白色貓兒,兩人身上的水珠沿徒灑落,隼半垂著眼依偎在海的肩窩,看著他流星大步地走向池邊不遠的天然石壁。

 

「站好。」海一腿卡進隼剛落地的雙腳,迫使他無法併攏。隼酥軟地依然搭著海的胸膛,安靜乖巧異常,彷彿剛才勾引別人的不是他。

大掌捏玩著隼的白臀,另一手則抬起頻頻顫抖的秀美長腿,鬆軟的艷紅被敞開在空氣中,不安地縮了兩下,還滴著水,隨後便有火硬的龜頭頂了上來,堵住這雪中綻放的紅花。

 

讓雪背倚定岩壁,海也不多廢話,挺腰將自己的兇器沒入花心裡,一開始緊得幾乎要收繳了他的精關,拉磨幾下,便靠著下滑的體位重重地打了進去,穴內深不可測,溫香軟玉,還興奮地自生一股股的陰水潤滑他。

 

「你這樣沒了我、該怎麼辦?」

海無以自持地動胯,因為施力而堅硬如石的腹肌直撞得隼雪白內腿一片緋紅,下盤極穩地站成弓步,向上連續攻擊,通根出、通根入,白漿汁水如失禁般從隼的腿心不斷流出,然後被晃動飛濺到地面發亮。

 

「你捨得離開我?」自尾椎處傳來的陣陣酥麻,隼舔了舔唇,臉色也不再蒼白如灰,變得白裡透紅。

 

海所打進他身體的除了冷空氣,還伴隨著旺盛的精氣。

 

因為身高差距幾乎讓他單腿站不住,海衝鋒幾回合,索性也撈起那顛得快要抽筋的纖腿,扛著隼全身的重量壓在牆上,以慾根為中心,「起碼現在誰也別想分開我們。」

秀挺的鼻梁滿是汗水,聽見這句低笑後隼緩緩睜開眼,勾手拉近了海的臉,和他唇齒交媾。這個姿勢雖然羞恥,但不會讓那物進得太深,也讓被攻城掠地的隼不至於丟失了魂,尚且可以專心將體內凝聚的那團暖氣護在腹部,然後一點一滴向軀幹、四肢乃至頂門發散。

 

海感知著隼的狀態,將其托高自己ㄧ些,藉力使力拱腰一撞,又陷入那分泌誘人濕水的深處,用頂端磨著那處泉眼,說教道,「慢慢來。驅毒這件事不能急,你這樣濕下去會事倍功半。」

 

隼沒回話,只是紅著臉埋進海濕亮的髮根裡,雙手摟著海的頭,將自己的酥胸幾乎貼上對方的五官。他當然知道要自持,光下要壓抑前方的小傢伙不要一直戳別人的腹部,就已經花去大半精神,更何況還要將收集來的力量推催到全身。

 

水霧瀰漫中,情色的水聲暫緩下來,待隼讓那團氣流通周身數遍、溫度漸漸恢復了,牙關也不用咬那麼緊了。放鬆些許的身子自然也輕盈起來,海溫柔地吻吻他的唇角,「沒事的,我在你身邊陪著。」


 

彷彿陽光徐徐的春風吹入心坎,隼笑彎成碧月,珍視著自己臂彎裡這張俊美的臉龐,「後不後悔做了我的輔佐官?平時讓你操心也就算了,連身體也不放過。」

「如同那日的宣示----我的身心,都和你永遠相依相繫。我的靈魂,」海揚起笑容,被汗水浸濕的五官更顯立體、健康,「永遠與你相伴一起。」

 

不讓那赤裸的雪足接觸到冰涼地面,海擁著隼,輕輕啄吻他,「我愛你。」

 

「可是我很麻煩。」隼閉上眼,感覺到溫暖的泉水又將自己涵蓋。

「你那算什麼麻煩。」

「而且還一整天都在對魔族的人示愛。」隼輕喘,在水中被分開的腿心擠進了海的。

「大概是我的愛不夠周到吧。」

「為什麼屈尊在我底下?」隼的手後繞到海的背脊,在那有著戰功痕跡的肌膚淺抓淡勾。

「因為是你,我的殿下。」

 

隼枕在岸邊一塊軟石,表情春意無邊,含水的眼神顯得相當困惑。

海望進他那湖碧綠色的純真裡,稍微壓下身軀,雙手撐在隼的兩側,前後進出著什麼美妙事物般蹙起爽朗的劍眉,鼻息的聲音越來越粗野,用力到極至時從喉間發出悶哼,舒暢一蹬。隼吐露著破碎的喘息,宛如是在朗軀底下搖曳不止的白花,被疼愛得腦子都快要融化了。他心想,原本溫泉有這麼滾燙嗎?像是要滲入他的骨子裡烙下什麼一樣----

 

此泉的氤氳霧氣終年不退,縱使即將滿月、白光普照大地,也僅能捕捉到在池邊一隅,有個高大健朗的赤裸男人抱著心愛的事物,沿途滴著水,流星大步走往殿內的臥房。

 

桃花心木的素雅大門甚至只是被推開、來不及掩上,室內唯一的大床上斜灑了銀亮的月朧,如白天鵝般優雅的頸子像四十五度仰起,微腫的唇依然濕潤,半垂著雪睫,獨自高於床面的任何一事物。無人愛撫的玉莖在前方高翹著,雙手往後撐托著自己不經一握的細腰,臀坐於宛如雕像般精美的腹肌上,用著驚人的意志力將粗長的陽具吞吐於他股間那抹小艷穴,上下吮動,整張床鋪都為之動盪。

 

專注於欣賞此景的藍色銳眼似乎暫時滿足了,將輕護於隼腰側的手掌,放入一指攪動嘴裡那幾乎迷惑眾生的呻吟,和柔軟的舌頭玩起情色的糾纏遊戲。

 

「我愛你。」

「從初見你在天使的呵護下,自羽翼中降生,我便知道你是我要守護的靈魂。」

「無關你我的身份,也無關他人,可以奉獻一切的愛。」

 

隼吮了一口海指尖上的唾液,舔舔嘴,「你還真是個大傻瓜。」

「那可不是嗎。」

海轉而扣著隼的腰,重重地往上頂弄,細嫩的內裏擋不住這麼粗暴的攻勢,泌出更多腸液滋潤,打弄之餘從兩人結合的地方悄悄流出了白黏泡沫。可憐的玉莖就這麼半空甩啊甩,隼哭求了幾聲也得不到安慰,正想出手時,被巨物由內狠狠頂高了身子,頓時聲音斷了線,後而後倒在床鋪上,海往後撤出,並同時將隼的腿拉成毫無防備的姿勢,而後又將牽絲的陽物往前挺進,搗得已經失守的腸道陣陣抽搐,蜜水與殘餘白精的雜液在夾縫間橫流不止。

 

過度刺激下,隼前方生生被逼出了生命精華、甚至噴到胸口。

 

高潮的餘波還沒停,他無措地睜著杏眼,望著上方因後穴收縮而面容緊繃的海。太過鮮明的受征服感讓他感覺身子彷彿失去了所有權,尤其看見海是如何握著自己的腳踝、往他那窄小潮濕的肉穴抽插器官,隼揪著身下腥騷的床單,溺水般地雙眼泛淚。

眼見此景,海不忍地放慢了速度,吻上他沾露的眼尾,「害怕嗎,我的感情。」

「太多了。」

「我愛你。」

「嗯,我知道。」

「隼呢?」

 

隼露出莞爾,無聲地用口型回應。

兩人相視而笑,姿勢扭曲地再度交換親吻,海鬆了手,和在自己身下承歡的隼對視。他用指腹抹了抹他眼尾的紅、鼻尖和額記的汗漬,以及那雙嘴唇,然後隨即又換上自己嗜甜的嘴來品嘗那索取不夠的滋味,無法停歇。

 

他的雙手又勾上海的後頸,閉眼享受著對方澎湃無比的情感,或喘,或絞緊。


 

隔日早晨,海率先睜開了眼。

無奈數千年所養成的生理時鐘,在他意識到懷裡窩著香甜的呼吸聲前,他先注意到昨晚被他們搞丟了的幾條被子都落在地板上。

但是他們赤裸相擁的身體卻絲毫不冷。

 

還未醒的隼夢囈幾聲,手指趴在海的胸前一陣小貓般的抓饒,海寬鬆了眉頭,只是低頭吻了吻他那雪絲般輕盈的前髮,「恢復健康了呢、隼。」


 

陽光如同被剝碎的片片金箔,不同於月的清冷,而能將海視線所及的潔白羽毛照耀的根根分明。純白的六片羽翼,是頂端天使獨有,帶著溫暖氣息、天真與智慧的象徵,也是他心中無比珍愛的這抹雪色天使,在精神與肉體達到最佳狀態時才會綻放的光芒。



 

海甜蜜地摟緊懷裡的人,隼的臉也自然更埋進,同時也將自己華麗的六翼白羽、安穩覆蓋在他所愛的男人身上。






 

END.

2018.04.19

不弄教案我在弄什麼海隼(暈

看到天族設定時舊內心大吼一定要出一篇(邪笑

如果還有機會繼續增篇想多善用翅膀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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